mes New Roman">,亦或僅僅是为了宣扬他自己,已经身为滑州刺史的他是不可能与小小有任何结果的,好在小小的逝去给了他一个既可以歌颂自己又不用计算成本的机会。 “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骔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油壁车和青骔马已经作古,唯剩的这西泠桥也已经变成了柏油路。怀念小小,也许是因为她可怜,更多的则是她在追求柏拉图式爱情时的满身伤痕。有人认为小小的伟大之处在于她看清了缘起缘灭的无常性并能够泰然处之,我不敢茍同,以她女性的身分和歌妓的地位,缘起缘灭固然无常,但泰然处之却未必然。她也心痛,但却无能为力,仅此而已。1500年前西泠桥头的惊鸿一瞥造就了小小悲惨的一生,然而今天坐在慕才亭中的人们又有多少是为怀念小小而来呢?西泠桥边十数米外梅花从中矗立的便是另一个女性的墓像,然而一千多年的时空距离却造就了秋瑾与苏小小不同的性格。秋瑾是坚强而又可悲的,可悲不在于她,而在于她周围的人,譬如鲁迅先生笔下<药>中的小栓的父母,不知道秋瑾走上刑场的那天是否也有人买她的血来沾上馒头治痨病。不久前, 杭州要评选西湖十大美女, 秋瑾位列其上,有人反对,认为秋瑾是烈士,将其与白素贞等并提是对她的侮辱 。我却很鄙视这批人,西湖的特点在于文化的沉积和多元性,秋瑾与小小等人的性格对比正好体现出了这一点,美女的定义本该如此。
过平湖秋月就是白堤了,白堤古称白沙堤,我一直搞不清楚白堤得名是从白沙堤还是白居易,反正白居易在出任杭州刺史时有诗云:“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初春的杭州极尽美丽,但可惜的是,著名的杭州旧十景在白天的此刻只能看到 “苏堤春晓”,全长3公里的苏堤,走下来却一点也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