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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2/24 19:22:42来源:不详 今天,我终于踏上了欧洲这块土地,城市中看不到的森林,而在列车经过的每一处地方,若有林子显现的时候,都会让我无数次地引领出这段眷情。 不知道是否因季节原故,窗外林子的颜色都是灰灰暗褐色的。树干虽然挺拔,树杈分枝许多,浓密得一丛一丛,给人的感觉却是沉重和伤感。记得我读过的俄罗斯文学和十八九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大部分文学,它们的作品里,基调就是伤感的。如果森林没有了绿色,没有阳光,没有晴朗朗的天空,就如同没有了爱情的生命,要用暗灰色的森林来借喻一样——《挪威的森林》——作者村上春树,要的是不是就是这样一种读后的感情效果呢?——让人揣摩,实在意味留长! 尽管路基外的林子见着的并不盛大,不茂密,没有绿色,只有伤感的格调;尽管看着它们是一闪而过,未能久驻,似乎生出许多遗憾。但是,挪威的森林即欧洲的森林,这句潜台词却总在我的脑子里挥抹不去。尽管是浅浅的、疏疏的、暗灰色的林子,但它们一片一片重叠起来,却牢牢地占据在我的脑子里不肯遣散开去。 不过,当我在观看这些林子的时候,还有一片林子却是让我突有感想的,那便是慕尼黑森林。慕尼黑没有在我计划要去之列。慕尼黑森林也只是我从电影电视和图片资料中得到的印象。可是,发生在慕尼黑森林里的一件事情,终于导致出欧洲土地上一场前后长达十年的战争,让人们深深不可抹去这一片恐怖的回忆。因此慕尼黑因这片森林出名,这片森林也因慕尼黑的存在而复存在。 现在,我望着窗外偶有闪现的一簇一簇或一爿一爿的林子,我就会自然地去想那个挪威的森林;想到挪威的森林,自然又去想那慕尼黑的森林;想到慕尼黑的森林,就会想起我们这一代人都未曾赶遇上的战争。 昨天晚上我和一群刚相识的德国人聚会,他们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和他们提起布什准备发动打击伊拉克的战争,问他们每个人有什么看法时,他们众口一辞反对布什。认为战争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使用战争的方法是不明智的。他们对布什的政策不理解,甚至很明确表示不喜欢布什这个人。当我把他们其中一个人讲话的模样当作布什来借比时,引得大家哄笑起来,而被开玩笑者则回答:“I don’t like him . I don’t like Bush。” 这说明了什么? 我给他们讲了一个亲历的故事。那年我到越南申办分公司业务,其间邂逅一位美国游客,聊了起来,问他对美国打击南斯拉夫发动战争有什么看法。孰不知,这位美国游客对美国政府的战争政策并不同意,认为美国这样做,只会惹出很多麻烦事出来。不过,他强调南斯拉夫米洛舍维其杀了许多阿族人,所以应该受到惩罚。然而,当这位美国人知道我是来自中国时(初时以为我是印巴人),却缄口不提美国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事件,因为那一阵子,正是中国国内反美情绪高涨时。这位聪明的美国人,马上左右而言他。为了避免“祸从口出”,保护自己孤身海外的个人性命,他竟然以讨好的语气和我交流起生意上的问题来。高大的美国人啊,有时也真有点小幽默的时候! 所以当我把这段经历讲给在座的德国人听时,他们都认为是那么回事,于是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 德国人在历史上确曾对人类犯下过罪行,但知罪悔改,勇于跪在世人面前谢罪,这是总理施罗德的人格魅力,也是德国人的一种品格体现。然而,同一时期有如出一辙的日本人,在承认自己罪责和承担历史批判的时候,却总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百般狡辩,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如今的美国人虽然财大气粗,对世界各国倘有不如它愿的地方,动辙指责,甚者派武,采取单边主义恫吓政策,有谁不反感和不对抗它的呢? 今天,美国与欧盟在一些重大问题上有着日趋严重抗衡和分裂,倘若再有十年数十年下去,美国的单边主义肯定会成为单立主义。不仅在欧洲霸气不下去,在亚洲、非洲、自家后院都霸气不下去,只能采取收缩政策。 一个大国如果以宽囿的态度与他国交往,这样,世界和平才会永久发展,人类实现大同的日子才会为期不远。“9.11”事件实际上是向美国人敲起警钟,也是美国人应该反思他们自己在世界上对待他国民族政策是否正确的时候了。我们换位思考:假如一个强悍又霸道的国家,侵犯你的国家主权的时候,你有何感想呢?如果从武器装备方面明的打不过他,就只能采取暗得“恐怖主义”偷袭对策,直至把占领者赶出土地与家园!当年南越人民袭击美国大兵的时候,不也采取一样雷同的做法是么? 欧洲的天空真好!就好象来自同行朋友们说的,呼吸起来,心肺都是感到舒畅、透亮、磬香的,呼吸之后令人倍加精神。为什么?就因为欧洲人懂得环境保护,懂得生存养生之道,明白了:“世界上只有一个地球”。懂得了治理好环境,就是治理好自己的家园;有了美丽的家园,才能长久生存,更好地工作与生活。 欧洲人能做到的,我们中国人也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我想至多再有五十年是吧?! 3月6日 星 期 四 巴 黎 提到“China”,我所交往过的每一位外国人(不指这次欧洲之行的外国人),都会立刻表露出惊讶和喜悦的目光,因为他们对中国的了解,仅限于历史的传闻和介绍中的文字印象。尽管这几年随着中国大陆留学生和旅游、探亲人数的不断增多,让外国人知道中国的机会多了些许,但在一些中小城市或非旅游常去的地方,直接面对面认知中国人的外国人毕竟还是少数。 在欧洲,许多老外大都把黄皮肤、黑头发、个头矮小的亚洲人统统当作日本人,或是南韩人、台湾人,至多也是香港人。为什么?因为中国大陆过去走出国门者甚少。 中国的确古老。上下五千年,就连我这个从未和欧洲直接目击过的中国人,都一直为自己祖国的悠久古老历史而骄傲,而自豪。 可是,当我踏上了巴黎这块土地,徜徉在Elysees(爱利舍林荫大街)大道,徜徉在塞纳河畔,徜徉在凡尔赛宫和举目眺望卢浮宫的瑰丽浮雕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却是按纳不住一阵一阵的涌动。如果说欧洲因为有了巴黎而美丽,那么巴黎因为有了历史遗迹和保存完整如初的历史建筑而熠熠生辉。因此,当我观赏着巴黎的市容,驻足欣赏着每一座建筑物上的浮雕,捕捉着每一浮雕后面都凿刻下的传言和故事,我才真正领受到什么是古老文明,什么是近代文明,又什么是文明现代。 我们中国人曾经痛骂过秦始皇有三大罪过:焚书坑儒、修筑万里长城、建十里阿房宫。就这么一个千古罪人,却给我们子孙后代留下了数千年后意外享用不尽的历史遗产,当作了文明时代受用不尽的最好的旅游资源——长城、秦陵、兵马俑——对等的三大辉煌功绩! 我曾经为长城、秦陵、兵马俑的壮观而惊异,为它们的恢宏气势而倾倒,为它们的历史底蕴而赞叹:“战火烟纷起高台,群臣逐鹿争雄才。却为一人买笑,众叛亲离兴国衰。后人因覆前人辙,长城哭倒究可衰。今非长城昨日事,赢得慕名千里来。” 然而,当我走出国门,来到欧洲,来到巴黎,我才知道了古代文明与近代文明与现代文明与文明时代,四者之间有着怎样的差异和区别。 就象我们生活中有一种现象常不为人们所注意到和思考的那样,人,可以因书而留名;而书,却不可以因人而传名。因为能看得进去的书,能够长久阅读的书,能取书中十分之一作用的书,人们才会对书所承载的内容而记名。相反有人写的书,只是应时的,浮浅的,命题而作的,就算一时风光、热卖,也只能是昙花一现哟,最后还当作垃圾处理。 当我在塞纳河沿堤两岸浏览和查看旧货摊上的旧物时,架子上摞着一堆一堆摆放出来的旧书、旧物、旧刊、旧照片,待价而沽,我此时就产生出上述一段感悟。由此我明白了,生活中过去许多浓缩不清的东西,其实只归属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定义,这个定义就是——人因为什么活着才有意义? 巴黎实在美丽,美丽得不知从何处下笔去开始描叙,去缩写。因为巴黎到处是古迹,而每一处古迹的上面,都看不到一点现代装璜和人工雕凿的痕迹。相反,走到哪里,哪里都浸淫着欧洲古老的历史和文化,渗透着欧洲人的特别风格。 这些古老建筑物上的每个塑像,每一个花磐,每一个细纹,都是真真实实用大理石靠人工雕凿研磨出来的。经过了几十个世纪的风风雨雨,无论阳光雨雪,战争的浩劫,原始资本的蹂躏,现代文明的诱惑,都无法销毁、褪化、拆散和分解它们的精华与辉煌。 当我看到敦厚石质的凯旋门,高高耸立的埃菲尔铁塔,横跨塞纳河上的大石孔桥,沿河而建的巴黎圣母修道院,拿破仑墓堂、凡尔赛宫、卢浮宫,chetelet大街两旁依势而建的金碧堂皇的建筑群等等。可以想象,当年巴黎的这些地方何等气势,何等非凡,何等高贵,又何等典雅,肃穆庄严。可是,没有巴黎劳动人民的血汗,没有被奴役受压迫者和受剥削的劳苦大众的奉献与牺牲,就不会建造起这座古迹成堆的城市,就不会有在巴黎街道沿金光灿灿的铁栏栅内的莺歌燕舞,和露宿街头饥寒交迫冻死骨的鲜明对比。就说凯旋门吧,拿破仑为了炫耀当年征服意大利的功劳,从设计到施工,到完成,凯旋门足足用了五年时间,而施工后面三年,拿破仑自己却是在西西里岛被孤囚中度过的。拿破仑自行设计炫耀的一座胜利者标志,在他至死都未与这座雄伟气势的凯旋门见上一面。而这座凯旋门,还有一个二战初期的故事。 德军攻入巴黎后,当时的攻城指挥官为了向巴黎人民炫耀武力,又想效仿当年拿破仑凯旋意大利时的情形,便组织攻城部队列队由凯旋门进入巴黎。可是在chetelet大街同样建有另外一座小凯旋门,德军指挥官不知,错把chetelet大街的小凯旋门当作Elysees大街上的大凯旋门,后经人指点才发觉是个错误。于是,第二天又重新列队依次进入。这个插曲,成了德国人在法国人日后传诵的一个笑话。 德国人曾因自恃经济实力强大和丰富的地矿资源,一直蔑视欧洲其它国家人种和文化,结果就一个小凯旋门,考倒了德国人的自傲心理。足见在法国历史与悠久灿烂的文化门阶面前,德国人还是一名幼稚的小学生。 法国文化的灿烂,都散发在巴黎城市的每一处角落。面对一群一群的建筑物,每一个地方都极其抢眼,极有特色。不说卢浮宫外墙上排列出来的一个一个人物塑像,他们都曾经是历史上真有其人其事,还有墙壁上镶嵌悬浮出来的群雕,都是一组一组历史上的真实事件,或是有根有据的神话传说。当你走在街头,只要随意瞧见建筑物上裸露出的头像或浮雕,或是纹理小样,你都不要把它当作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石工匠师们的偶然心血之作,恐不然,那里面就藏着一篇圣经故事、荷马诗话、歌德畅想、凯撤意志、拿破仑经典、或是文艺复兴、欧洲启蒙作品等等之,无不罗列千千万万,万万千千,让人无尽穷思,无暇考想…… 3月7日 星 期 五 奥地利 维也纳 奥地利和德国两国之间,在历史上似乎有许多牵扯不清的地方。由于同属语系——日尔曼语系(又叫条顿语系),所以常被人把他们德奥当作一家。 德奥两个国家,在历史上曾经共同受到过同一个外来民族的侵略、统治和奴役。所以当德国一国独立和强大起来之后,便有了想吞并奥地利为已国的想法,想凝成一个更强大的中世纪欧洲国家。历史上曾有一个“奥匈帝国”的说法。其实这里的“奥”不是奥地利,而系指“奥斯曼帝国”。奥斯曼是西欧十二三世纪一个游牧部落中名叫奥斯曼的王子袭封之后,独立成国的国家。由此不断扩张,几乎占领了整个欧洲版图。奥地利在十九世纪前一直是非常落后的,哈布斯王朝曾有过一段称雄时期。所以奥地利对德国的入侵,也造成两国历史上的仇恨渊源。 特别是上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德国法西斯首领希特勒对奥地利的并吞野心一直耿耿于怀,信誓旦旦。通俗的一个说法是,传言希特勒不得志时在维也纳街头流浪。有一天,希特勒在一家啤酒馆里蒙受了一名奥地利跑堂人的嘲弄,受辱之下,他发誓要报复这个小镇上的所有人(当时维也纳不大)。二十年后,羽翼丰满的希特勒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占领了小镇,进而把奥地利并入了自己的兀鹰利爪的统治底下。 传言归传言,正史终究是正史。希特勒对欧洲的侵略、统治,不管以什么借口,用什么方法和手段,没有十年的时间而是几年之后,便化为烟灰灭尽了。 当火车进入到奥地利边境,我忽然兴奋起来。虽然天才蒙蒙亮,我却看清楚窗外边是一片白雪皑皑。奇怪啦,我离开巴黎的时候,身上仅穿着一件保暖内衣和一件外衣便足够了。可在同一纬度线内的两个地区,气候变化得怎么有如此大的差异呢?原来奥利地是山区,全国有17%是耕地,39%是山区,26%是草地。这是我在欧洲能见到第一场雪的原因,而且很大。雪势纷纷扬扬。同一包厢里的法国人Louis·Jean问我见过雪没有。我说见过。不过,这是在欧洲,意义不一样。因为能让我意外惊喜的似乎只有雪,才能证实我和欧洲的同时存在。雪,是欧洲的特征。如果没有雪,冬天里的欧洲(尽管已是阳春三月),还有风情吗?——这正是我兴奋的地方呀! 我在巴黎买到一张风景旧照,那是雪中巴黎的景象:一片白雪,三两只鸽子在天空,近处是一盏罩着白雪的孤伶伶的黑色路灯,一辆行驶着的有轨电车,一对互相携伴支撑的情侣,情侣的背影对着你注视着照片的眼睛,就那么简单。一幅雪中巴黎图景,其人文内涵,意韵无限,让观赏者久久品味…… 在欧洲,有几条河不得不提及。一条是伏尔加河,一条是多瑙河,一条是莱茵河。伏尔加河源于乌拉尔山脉,穿越俄罗斯,是欧洲第一大河。多瑙河源于阿尔卑斯山脉,起于荷兰流经欧洲10多个国家和地区,是欧洲第二大河。莱茵河最小,但她最有魅力。莱茵河和多瑙河又可称作姊妹河,因为她们流经的国家或地区,在不同地段或支域,取名都不一样,可又同是一个水系。所以在上游荷兰和比利时地段,称“莱茵河”(包括德国与之接壤一段);在德国Frank叫“梅茵河”;在巴黎叫“塞纳河”;在捷克支系叫“易北河”;在波兰中部一段叫“奥得河”,“摩拉瓦河”。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上述河流都因为曾经经历了残酷而激烈嘶杀的战场扬名天下,也有因浪漫想象而带来欢快悠扬,激情流传百世的名家名曲,如施特劳斯的《多瑙河圆舞曲》、《蓝色多瑙河》。这些名曲,传播久演,历演不衰。 早晨八点三十分,超高速列车ICE抵达维也纳火车站。又奇怪,适才见到纷纷扬扬的大雪,此时此刻此处,却雪影不见?一昼夜,怎么会有三种气候,三地情景,三种感受?——难得! 当我一迈出车厢门,就让我感受到维也纳高原山地气候带来的寒气中的湿润侵蚀。有如中国云贵川一句俗语:“天无三日晴,地无三日泞,人无三日好,花无三日阴。”与其借比拿到欧洲维也纳来有点儿不合适宜,但也让人感受到了欧洲的特点。其实,地球上的每个角落,只要在经纬度等分一条线范围内,气候怎么个变化都是那么一回事。 奥地利维也纳火车站不大(我去到过的欧洲国家凡火车站都不大)。在购票大厅,我用人工自动储存箱的方法保管好了行李,只随身挎上一个相机包便轻松上路了。 到今天,我已费去了9筒胶卷。欧洲的胶卷特贵,Frank 7欧元,巴黎9欧元,折合人民币至少近百余元。可我现有的胶卷所剩不多了,必须买去。所以我出车站第一件事,就赶紧找到了KODA营销店。 清晨走在维也纳大街上,薄雾弥散,行人稀少。毕直的马路,古老的楼房,有轨电车的轨道和架在车辆上面的感应电线,由近向远延伸,就象水墨画中垂下的两根细细的碳笔画线条,盘错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街道两边的楼房不高,最高也只有四五十米,整齐排列,外墙粉饰得亮丽,有的还油上图画,城市显得多姿多彩。从我已走过的几座城市看到,欧洲国家似乎都共同形成了一种默契做法:凡沿街外墙和内巷,几乎看不到脏兮兮,黑乎乎,尘土污垢,积厚难除的旧楼房烂地面。有的楼房,外观虽旧,却维护得很好,窗明门净。有的楼房临街一面还换上带色彩或有图案的铝合金门、窗,使得在保护旧建筑物的基础上,加添现代时尚的美感。足见欧洲人对历史的保护责任和环境审美意识毫无冲撞之感。欧洲人的素养教育与社会文明化程度之高,可是我们学习与借鉴的榜样。 我查阅了维也纳城市地图,Stepheney大街和大教堂,是维也纳城市商业中心区,它有似广州的北京路,北京的王府井,上海的南京路、淮海路,而且是所有外国人聚集最多的热闹地方。所以我碰到一位乘坐环城有轨电车的中国女留学生,她告诉我,凡到维也纳来的国人,Stepheney大街和大教堂他们都是必去不可的。所以我也按图索骥。 在Stepheney商业中心区内,圣斯特凡大教堂和科隆石头双塔大教堂,两个建筑式样是一样的,这就再次证明中世纪“哥特式教堂”风格何等普及,构成了欧洲中世纪历史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欧洲的教派,历史以来一直很多。有基督教、东正教、天主教、新旧约书教、回教、穆斯林教、罗马教等等。尽管教派林立,各成一系,在早期发展阶段中互相攻击、掳虐、残杀、诋毁,但各派的建堂风格却能融入一庭,互不侵扰,这是一种奇迹。这种情形不象在我们中国,只要观点不一,信仰不一,便会灭你祖宗十八代,铲除宗堂,不留半尺驻足余地。东方人的做法和西方教会派别的做法一比,相去甚远。所以今天我们国家各主要朝拜景点,见到的都是一些格式没有多大区别的庙宇建筑,这些庙宇,又大多是源此佛教一家,别无可择,即使有佛道两家合教一庭的,也被看作是新鲜、稀奇。所以在建筑外观上,中国寺多庙多,但大多简单、重复,无特色可言。 在欧洲,我去到的几个城市它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即每座城市都建造中心广场,而每处中心广场建筑物保护不仅出众、清新、亮丽,还有人文情绪特别突出,突出的特征就是——人们自觉喂养和平鸽子。 中心广场的文化氛围,源自于两次欧洲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尤其经历了法西斯在欧洲的浩劫,人们特别珍爱和平,其特征就是放养鸽子。因此,当你在欧洲无论哪一个国家里行走,只要来到广场,你都可以看到迎面扑扑扬扬腾飞而起的鸽子。要么十几只,要么几十只,它们接成一队、几队或十几队,每队几只十几只,或几十只,在城市的广场上空飞来飞去,似入无人之境。这些鸽子,和人有亲近感,一点不惧生,不胆怯,嘴里发出“嘀哩咕噜,嘀哩咕噜”。只要地上有吃的,人们手上有拿的,它们都会勇敢地扑过去,大胆地啄食。那滑动的眼珠,灵巧的小爪,机敏的翅膀,乖僻的脑袋,让你感觉在欧洲天空下的生活跟鸽子一样,合祥、自由、欢畅。 来到Stepheney商业中心区中心广场,距大教堂不远处,我忽地听到 “砰”的一声巨响,天空中顿然腾飞起数千只鸽子,由远及近,空气中滚动传来一大片“呼呼呼呼”的鸽鸣声,犹如古代战场上放射飞出去的箭镝金属声,一大爿铺天盖地而来,壮观而又有些怵惊。鸽子群,飞过大教堂上空,穿过楼宇之间,拍打着翅膀,横扫在中心街道步行者的头顶上空。它们的无拘无束自由翻飞的浩瀚情形,不由激起四地游客们的一片又一片惊呼声和兴奋喊叫声。当然,也有一些人站在一旁冷静而没有多少表情。我仔细一看,便揣摩出他们的真实身份来——不是傲气的维也纳人也一定会是奥地利人! 维也纳人是傲气的。如果说德国人的傲气,是因为他们有强盛的经济实力做后盾。那么奥地利人的傲气来自什么方面呢?来自于他们传统的音乐和艺术表演的天赋。所以德国人和奥地利人至今仍在争抢着莫扎特的祖藉应归属于谁。因为谁拥有了音乐天才,谁就最能说明他们这个民族的伟大和自负。但是,无论是奥斯曼王子的座骑,还是希特勒的坦克飞机,历史上的这两位血腕人物都没有将彼此的民族降服,原因就在于他们代表日尔曼语系者的骨子里,都存在着“傲气”的成分。 我在维也纳大街上看到的音乐人的确是多,多过我去过其它几个欧洲城市。我为了给儿子买到几本音乐原创曲谱,在德国、在法国、在比利时都没有找到,惟独在奥地利维也纳Stepheney商业中心区终于买到了——谢天谢地! 我坐在Stepheney商业中心区一间麦当劳餐厅一张小桌前,给儿子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谈我在欧洲行旅中的所见所闻所想,信中有这么几句话:“儿子,你要知道,没有英语或不懂一种外国语言(法语或德语),你在欧洲的行程就会寸步难行,或是无能为力,爸爸这次深有体会,而且比在其他地方的感受都要多得多,也深。将来你到欧洲来学习,如果现在不学好英语,怎么能行走欧洲?又将如何行走天下呢?所以爸爸要求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外语,必有用习之地。” 在维也纳劳顿了一整天,我去到了国会山大厦,国家博物馆,最重要的是进到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剧场内——俗称“金色大厅”。临到六点,无人开放,我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我原以气势恢宏的剧场,定眼一看,和我们广州南方剧院大小差不多,只是四围设有三层包厢,中间仅容坐300人的座椅和百多平方米大的舞台,一部立式钢琴设置在舞台边边。从我进门之前看到橱窗里张贴着的演出宣传图片上知道,这两天正上演一部小歌剧。 因此,我刚才进来的兴奋和欣慰,很快被一种遗憾和失望替代。不过,我毕竟来到了这座让世人一直瞩目的音乐演奏殿堂,让世人折服过的卡拉扬大指挥家,就曾站立在这个剧场的舞台上,而我,不过一个冷不丁到此一观的“小人物”。有什么要为此小剧场不满足而丧气的呢?不过,今天我先儿子一步到来(儿子学的专业是作曲与钢琴),是我的荣耀与庆悻! 在夜色的沉幕中,我乘着20:30的火车离开了维也纳,我要去的下一个地方即是我此行起点的终点站——Frank。 Frank将于翌日凌晨到达——经过10个小时行程之后——我也将很快离开美丽、安静的欧洲了…… 3月10日 星 期 一 返程 经香港回到祖国 在维也纳街头,我见到的中国人比在其它城市街头见到的要多,尤其是中国留学生。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身在异乡备觉故乡亲”。 奇怪的是,我在它国见到的这些国人,怎么也亲热不起来。有两种原因吧——我想:一是在当地做开生意的中国人,见多了来自祖国的游客而不以为贵所以不亲;二是我见到的人大多是浙江、福建一带者,他们的骨子里本来就有着浓厚的商品味(这些人不似湖南、四川、湖北人,见之情浓义厚,“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故而不喜交往,平淡如水;或许他们也都不这样。在外交友,需谨慎,免上当。如果这样,算我错怪他们了。 欧洲经济十分发达,商品化经济特征突出,消费高,人的情感和交往大都沾染上商品存在与实用主义的浓厚积习。所以来自祖国大陆的国人之间,一见面难免带着戒备心理或生意交往意识,否则,他们出来是无法于当地立足和得以发展的。许多华人旅游公司、商务公司、代办咨询公司等等,应市而生,业务随着越来越多的国人到来,开展得更加红火。 在巴黎第一天,碰上一件这样的事: “哎,先生你是从中国来的是吧?”一对男女走到我跟前问。 “嗯,什么事?”正待我考虑如何找一位路人给我拍一张凯旋门前的纪念照时,其中男的走过来,讲着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是山东人。这个人,个子不高,偏瘦,穿着普通,紧跟着女的也靠了上来:“哦,我们想买几个包,碰到了麻烦,你是来旅游的吧?如果用你的身份去商店购买,他们是不会拒绝的……”。他们男女一人一口说完,我明白了他们的真实意图。原来,他们想买几款男女式样的坤包,这些包,产地出自日本,做工精美,每款二三百欧元。由于经销坤包的店主规定,这些坤包只卖给外国游客,而且限量购买,当日只能一人一次购买。这对男女同胞已经买了一次,不能购第二次,因此希望我能帮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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