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行程中不断地把他的理念(也是班敦的)“强加”给大家,亲近自然,多做实事,分享快乐,注意环保。在1号营地准备撤走,向罗布泊湖心进发的那天早晨,我远远地看见他拿着个纸皮箱在捡营地的垃圾。第二天在湖心他也是把营地的垃圾,甚至是我们有些团友们在营地里解决了“大小问题”的卫生纸都用手捡起来,挖个坑,烧了后再埋上。他就是这样身体力行地教育大家去爱护自然,保护环境。因为这次活动是与新疆神鹰旅行社合办的,在有些与地方车主的矛盾处理中,他始终显示出强硬的一面,绝不妥协,而且都让他给摆平了。我有个小小的遗憾,在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中,我只见到了他如何与“人”斗,没机会看到他怎样与天和地斗,我们也算是很“顺利”地穿越了罗布泊。不过还是不要“斗”为好,与天地斗是斗不过的,最佳是天人合一啊。我在网上看过其他人进罗布泊的遭遇,也有很悲惨的。因为遇到沙尘暴迷失了方向,三天三夜被困在里面没吃没喝,用卫星电话求救,救援的却找不到他们的位置,最后被另一队进罗布泊的人救了出来,回来后写成了《哭泣的罗布泊》。而我们这个被人称为“冤大头”的领军人物,在穿越罗布泊的几天里,已经声音嘶哑,眼睛血红,他身上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在罗布泊的第二天,我们的车队在一片龙城雅丹的“迷宫”中停下来休整,他站在山上说:“从来没有这么庞大的车队进入过罗布泊,美国的卫星马上就会拍到了。”并指着身后的车队说:“这就是我们的车队!”。言语间掩饰不住那份骄傲和自豪,大有“他日攀桂步蟾宫,必定有我!”的霸气。也该他自豪和骄傲,二十六辆车,一百零四人(广州73人,新疆31人)自驾车(还有女子)成功穿越罗布泊,起码到目前为止,几乎是空前绝后的,只有他有这样的胆色和魄力能做得到。在1号营地出发的那天早晨,他的车子断后,我们的车辆一部一部地在他的身旁经过,在晨曦中,只见他挺直腰板,步幅很大,自信而坚定地慢慢走向自己的车,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军人出身,但他有军人的风范:坚忍、沉着、自信、执着。他以他的人格魅力,在吸引着一班有同样志向的精英跟着他,去追求和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梦想。我想,慢慢地,他会成为班敦的品牌和标志的化身。徐飞:他是一个身材比袁总还高的人,很像是搞体育出身的。但性格却跟袁总正好相反,是一个做得多,说得少很温和的人。他是班敦的董事,听说是袁总的拍挡,如果是这样,那这两人是一个绝妙的组合。一刚一柔,一收一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性格温厚,不修边幅,连走路都显得满不在乎似的,永远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行程开始几天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到了1号营地大部队扎下营了,晚上吃完饭大家点起篝火,又唱又跳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真正“浮出水面”。那晚我们很早吃完饭,大家都去捡了好多索梭柴点起了篝火,音乐响起的时候,大家都一齐唱歌跳舞,围着圈手拉着手,一会新疆舞一会“群魔乱舞”,跳得开心,玩得忘形。没想徐飞却和一班男女玩起了“麻鹰抓小鸡”的游戏来,他自己当“麻鹰”,两头跑着去抓后面的众“小鸡”。我看见他的表情专注而忘情,当他终于在人群中抓到一只“小鸡”,高兴地把她抱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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