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到阿罗仓吃藏餐,阿达米尔执意要请客。
又是雪域餐厅的咖啡,那浮着浓浓泡沫的CAPPUCCINO,真是让人留恋。
再回到八朗学,新来了个同屋,竟然是北京的,他们自滇藏线上来,本想走川藏北线的,因为听说那边下雪而放弃了。
晚上,辩经会照开,丝毫没有因为阿达米尔明天一早将要离开而有所收敛,而且照旧的,直至深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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