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城。
古桥如楼,为方便装了路灯及日光灯,远方有新建的庙宇,不以为然。桥名为古松,有绿白之水流过,恍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幅油画,几笔赭色,流水、土地、枯松,便觉得这桥边无松亦有松了。旁边的杂乱的民居宛如幽深的树林,踏在桥廊的木板上,有轻响,桥边电线如藤萝,如此密切地和民居结合的古物,好象只有东西华门边破旧地皇城了。
步出古桥,是一片待拆的破房,黑压压的很有气势,却已整个地倾斜向一边。已拆的空地里,居然有一群小孩在用一根木棒和矿泉水瓶打棒球,真是高原一绝,看来孩子们对棒球规矩非常熟悉。
破房对面有一排饮食店、购物店,有一家“文明个体户”,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招牌,用非常标准的英语写着本店菜单,标准得连学英文的小丽都啧啧惊叹。正观赏间,一阵歌声从旁店飘出,嘹亮高昂整齐,宛若牧歌,细听却是流行曲,过去一看,竟是一群藏女在饮酒作乐,欢歌不止,遂赞叹藏味之浓。看来这块肥沃的土地真是个奇妙的地方。
中午回到旅舍吃饭,休息了一会儿,又拉上了表妹重又走了出去逛街。那时已是临近傍晚,暮色苍茫的山峦,极高的天上有一点云,反射着山那边的夕阳,金黄轻盈的羽毛般,而天空已深蓝,有星星在闪烁。到底是高而寒凉之地,藏民虽仍是黄种,但体形却已明显变大,想必自然规律,但行走于一群巨大的藏男之间,跟在异域似的。想穿过城内的一串板房到桥上望江水,问路,路边女子丢下两字走了,口音重,听不甚明,于是按女子指向而去,突然路边有狗头从篱笆中伸出,硕大无比,犬牙狰狞,狂吠不止,也不知有无锁链,只引得前边之狗亦狂吠,心脏早已狂跳不止,却牢记古训“有狗勿逃”,只得呆立原地,胆站后退十米,这才方想起女子所言为“有狗”。
人流渐多,我们发现人流的去向城东的广场,正贴近东门的内侧。粗糙的水泥地上有几个小孩在溜旱冰,而大群的人们围在一起,不知在干吗,只有颤颤啊啊的藏歌传出,好奇挤进人堆,却是一个大“锅庄”,只怕有二百人吧,围成三个圈,圈中一大录音机代替了锅庄和全羊。人们在几个老太的带领下,痴然起舞,虽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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