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颇为奢侈地享用了不菲的自助烧烤。台上的菲律宾乐手其实并无什么特别的出彩,然而邻桌的韩国观光团的大妈们依然high到极点。于是我们也开始变得热情奔放,拉开桌椅踩着拖鞋舞起不太灵光的杰特巴。点了《Desperado》然而乐手却无奈的摇头,于是疯疯癫癫地跑上台去,一曲如(鬼)泣如(狼)诉的《Hotel California》后,居然好象原本热闹的露台只剩下我们这一桌了。那么好吧,把疯狂的快乐继续到底,谁也别漏过,一起来塑造这海南旅游业史上噩梦般的神话吧!
并排躺在夜风里的沙滩上,远端漂浮的巨大云絮如自洪荒而来的巨兽,低沉的海浪则似其缓缓的嘶吼。我们聊天,漫无边界地,甚至包括存在的哲学这般无价值的话题。在黑夜中渐渐地融化掉,融在无尽的夜之迷雾,感觉如同轻漫地漂浮起来,不着一丝力。
这一夜,未央。Day4
睡懒觉和玩纸牌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的两种活动(也许前者称不上一种活动),而在海南的五星级酒店里从事这两项活动多少总显得有些奢侈。不过小钞票解释说这才是休闲游的精髓所在。我很喜欢这个注解,或者说藉口。
从不算宽敞的房间的落地窗望出去,在酒店后门到海滩之间的曲径树丛中,埋伏着一个咖啡色的六角亭。木质的底座显得很柔和,深色矮脚几案端正地摆在亭子中央,几个蒲团自在地躺在周围。多半是三亚灼人的阳光太过摄人,正午时分的园子里没有一丝人影。在用睡眠和电视打发了上午之后,正好被我们霸占了作牌桌,消遣下午漫长的时光。
四散流淌的风吹动竹帘发出扑簌簌的响动,倒令得亭子里显得颇凉快,远不比外面烤箱般的天气。六个人半躺半卧,懒洋洋地倚开一个圆弧,玩着六人的牌戏(同同曾强烈要求我记述她作为一个新手学习大怪路子是多么得有天赋,那么姑且让我在这括号里带上一笔,算是满足了她这样的诉求)。
下午四时许,太阳渐渐的不再那么骄纵,我们决意去亚龙湾的海滩再走一遭,看看全海南最奢华的喜来登酒店和它那久负盛名的海滩——也顺便看看正聚在那里开会兼修养的老板和经理们,虽然这样的念头至今想来仍是如此的离奇和不可理喻。坐上5块钱的双层巴士,在几无遮拦的上层车厢里看着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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