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梅里客栈是进入上村的第一家客栈,不少人站在门口问住宿。我想起劳伦斯的话,不由紧张起来,抓住一个就问,说是今天村里来了好多人,床位很紧张。这时一位脸极瘦的男子上来问我几个人,我说两个。他说没床位了,要不打地铺。
地铺就地铺。“但是”,这位客栈老板说,“也可以在二楼搭帐篷。”
片刻以后龙喜笑颜开地从楼上下来了,他说:“二楼很搞笑的,有个观景台。”
我好奇地跑上去看,一秒钟后就心甘情愿决定睡在帐篷里。
阳台正对着仙女峰,艳丽的屋檐和柱子,挂着小小的经幡,下村就在不远处,丝丝云彩,正慢慢从天空飘过。
阳台唯一的长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绿色冲锋衣的男人,居然在嗑瓜子。暂且称他为05吧。(在内网上有个上海人叫04,因此我们把一路上遇到的上海人以数字编号)
两个女孩正往柱子上绑绳子,然后把刚洗的衣服晾上去,一开口说话,就是广东人。其中一个,一头长发出人意料地干净美丽。广东人是我的偶像,特别会玩,而且懂得照顾自己。
龙因为长着香肠嘴,国语又不标准,老是被人误会成广东人,其实,他比起他们差得远了。
凭听多年粤语歌练就的功力,从他们的交谈中得出结论,某人正在楼下洗澡,不过水很小,也不热。
龙强烈要求去洗,不过那个小屋的门锁坏了,为了不让龙走光,我在门口守着,不时问:你好没啊?
等我跃跃欲试的时候,龙却说那水又小又冷,让我不要洗。我最终拖着一颗脏头在雨崩混了三天,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不要带着那么长的头发出门。
(雨崩上村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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