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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 寻找翠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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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呆四年也愿意。神侃了半天之后我终于斗胆说了我想拍张照,他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然后冲到后面拿出来一个很好的三脚架,原来他还热衷于摄影的。拍好了我一看,叫到“你闭眼睛了”,他不好意思的笑,说“没有吧,我眼睛比较小”。凤凰实在是很小,北门下的码头我天天经过,一个阿婆总来叫我去坐船,我就跟她的狗玩。第二天在街上,那阿婆没认出我来又要我去坐船,然而她的狗已经开始对我摇尾巴了,我就说,阿婆,这只狗不是豆豆吗?阿婆难为情了,于是又要搓我去赶边边场。在沱江的边上,我遇到了一个周姓老船工,自称是当年帮沈先生撑过船的。跟他聊了很久,我告诉他,凤凰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而且我也没有找到翠翠。老船工对我说,翠翠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而边城写的应该是茶侗,那里的吊脚楼比凤凰的要旧,保存的要好。然而茶侗离凤凰有二百里地,于是我心向往之,捶胸顿足的开始懊恼起来。然而这次还是没办法了,只能下次再去吧。
最后一天的清晨,我很早就起来,因为第一天来时去拜呃故居,最后一天我想去拜祭一下沈先生的墓地,也是受人之托,一定要去代朋友献束花的。同伴们都睡着,而雨下的很大。本来想买把伞的,房东老太太主动借了我一把,在这样的热情和纯朴之下自己突然觉得有一点点羞愧。沿着青石板路走着,路上鲜有行人,大雨不止,雨水随着屋檐落下来溅在地上,鞋子很快就湿了。走到了郊外,沱江显得宽敞而干净,而地上开始积水,有砖头搭出来的小型“跳岩”。沈先生的墓地在郊外的南华山上,上得山去,天雨路滑,开始走错了,一回头,发现一丛黄花,于是折返回来。沈先生的墓地是简洁的,此时也只有我一人撑伞立在瓢泼大雨里。墓碑前的路是用鹅卵石铺就的,墓碑是从沱江里捞起的一块五彩石,前面每天都有鲜花。我放下花,默默地站着,若不是他的笔,我如何魂牵梦萦。“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能认识‘人’”,沈先生的话饱蘸着沱江幽静的浓绿,在石头上勾勒着。一个从沱江边走出去当兵的孩子,就这样, 以一个让人敬仰的学者和文豪轻落的句号,回到了故乡。“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老人静静地睡在沱江绿色的怀抱中,到底什么巳经逝去呢?碑上的每一个字都渗透出先生那温页码:[1] [2] [3] [4] [5] [6] [7] 第6页、共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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