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吼声不断,但响应者寥寥。偶尔能听到玉皇池有人的声音,把我们兴奋得不行,想着应该是别的驴友。8:30,我们终于到达玉皇池,刚才响应的原来是几个采药人。此时大家已经累的接近崩溃边缘。简单的喝了些板蓝根冲剂预防感冒,再喝了点热汤,大家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湿乎乎的睡袋。 自虐之六里坡的咸鸭蛋
3日的行程已经没有多少,向导说按我们一贯的速度,下午3点下到厚畛子应该没什么问题。由于没有了赶路的压力,早上我们睡到了自然醒。上午9:40,背包走路,新的一天开始了。
从玉皇池到药王殿到南天门的路相比而言算非常好走,加上休息一晚,状态基本上恢复到初始状态,我们一路小跑,中午11:10,我们终于来到了南天门的面前。此时雨又开始转大。也不知道太白干吗如此伤心,泪流不停。
下撤至厚畛子有新路和老路。向导说新路近,可以节省体力和时间。考虑到走新路要过很多次河,而太白又连续下雨下了近3天,担心河里水涨过去不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但向导说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决定:走新路。祸根,也就从现在开始埋下。
过了不一会就到了六里坡。眼前的六里坡与平时已大不一样。经过几天雨水的浸泡,好多地方都形成了小小的溪流,顺着山势往下哗啦啦的流动。而泥土则异样的松软,一踩上去就刹不住车,一直下滑。
这时的局面变得异样好玩儿起来。向导在最前方,唱片紧跟,我接着,火锅断后。除了向导的脚步还算稳健之外,我们几个已经逐渐失去人形。两只脚两个腿在这时候已显得过于单薄,把两只手和屁股加上,在山上连滚带爬,依然逃脱不了各种厄运。大家总能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把自己放倒在路上,屁股着地,发出钝钝的声响,伴随着嘴里稀里哗啦的怪叫声,形成一种特殊的**音乐。裤子上衣服上手上全是泥土,脏得没有人样。唱片自告奋勇说自己成了松花蛋,被火锅严厉纠正了这种错误的看法,更正为应该是咸鸭蛋。死猪不怕开水烫再次进入脑海,摔得多了,大家已经把其当成一种习惯,失去了开始的大惊小怪。只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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