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三:上海、某理发店
理发师师傅利索地扯下盖在我身上的围单、收起家伙,边用大齿梳在我依然湿漉漉的发型上捣鼓着边笑,似乎对自己刚才的工作很满意;
我抬起疲惫的眼睛瞄了一下,师傅手艺挺好,发型剪得干净利落,只是与我那死人白的脸色格格不入罢了;
一缕阳光不失时机地钻了进来,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发色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晒成了酱油红,几丝白色不合时宜地在其中若隐若现;
脸和鼻子上的皮依旧没有褪完,小姐喋喋不休地要我做保养,我极为讨嫌地冷冷拒绝;与之相比,北台顶上那几乎能把皮肤射穿的强烈紫外线都要亲切得多......
场景四:山西、五台山、北台顶南坡
司机师傅熟练地驾车在狭窄的盘山公路上不时漂移,边掌握方向盘边向我们介绍登山的线路,似乎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着无限的信心;
我们一行四人在他的感染下亦显得尤为轻松,丝毫没有把眼前这座华北最高峰—五台山海拔3058米的北台顶放在眼里;
收费站是我们的起点,剪票的工作人员双手揣兜在午前和煦的阳光里哆嗦着,值勤的武警战士即使裹着厚重的军大衣依然不时跺着脚;
打量着跃跃欲试的我等四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露出诧异的表情,继而就是忙不迭的劝说劈头盖脑而来:你们还是回去吧,看你们体力也不行,就算上去了也得冻死;
此时的我,身上能算御寒衣物的,只有一件衬衫、一件薄外套,而天气预报的数据则是:摄氏零下2度至10度。
以立场不坚定而著称的大周同学闻言当场就开始打退堂鼓,而原本还带有几分怯意的我却登时不服气了;
如果登山光用体力、衣服厚度来计算的话倒也简单了;我一直认为,重中之重,应该还是张悦同学的四字真言:意志品质;
于是乎脚下的海拔开始逐渐升高,一行四人间的距离逐渐拉远,直至若隐若现、或消失不见;
原本还高高在上的朵朵白云转眼之间已和我们在同一平面,几乎近在眼前;而北台顶,却依然好似远在天边;
累了,重新聚集的四人在苍凉空旷的山坡间小憩补给;大周同学在我们的软硬兼施下最终硬着头皮上来了;
然而其状态之佳、胃口之好,却又令我们始料未及;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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