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近三分之一的外汇储备的代价将抛售的港币全部接下,同时在股票市场将炒家做空的股票照单全收,台高恒指。
数以几千亿计的资金就在这小小海峡之间过招,惊心动魄。 几个礼拜过后偃旗息鼓,香港政府只说成功击退炒家,却没有说赢得了这场金融大战,香港元气大伤,长达数年的经济萧条开始笼罩在香港的上空。
只可惜97年的我还是个毛头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可能感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气氛。
有时候真的会觉得80年代出生的人,不是生得太早就是慢半拍,总是生不逢时。
高中时代却痴迷起索罗斯,对这个“击败英镑的人”极其崇拜,对索罗斯的著作《金融炼金术》捧若圣经,梦想拥有这种能使一国经济崩溃的可怕力量。
我的高中开始变得不务正业,甚至怂恿同学订《上海证券报》,过后这位同学大呼上当,而我却在上课时津津有味地研究报纸上的“心电图”。
后来我意识到在岸上学游泳时永远学不会的,便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精神一头扎进乱成一团糟的中国股市,后来才发现水原来是这么深,至今还在这片苦海中垂死挣扎。
面对维港,我只能羞愧地说:“我是个散户”。
过维港,游荡湾仔。
过维港有三种方式:巴士、地铁、天星渡轮。在没有有巴士、地铁的时代,唯有渡轮在维港穿梭,如今这陈旧的渡轮还在兢兢业业地无为香港服务。
自从我第一次乘渡轮到中环,就喜欢上这种陈旧的渡轮,甚至还对乘坐渡轮上了隐。
每次都抢着坐窗口的位置,任海风拍打我得脸庞,拂乱我的头发,对着夜色下的维港发呆,此时就算再躁动得心也能变得静如治水,这是一种很奇妙得感觉,有时候还真想熄灭马达,任渡轮在维港漫无目的地飘荡。
如果有人问我在香港最喜欢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回答:“乘坐天星渡轮”。
在湾仔游荡完金紫荆广场和会展中心,已是黄昏,走到中环坐缆车上太平山顶欣赏维港夜景。
上山的缆车很棒,1888年,英国人在这里架上索道,挂上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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