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陵书院的牌坊上,由于牌坊被周围搭建的民居所包裹,幸免于难。怀着悲欣交集的心情,我走进了“三院”,走进了这片凝固太多泉州文化底蕴的“废墟”,去寻访大师和先哲们的悲和欣。医院的门卫形同虚设,没人来阻挡或问话,或许相信这种地方连小偷也避讳的。走过一段与民居隔离的高高窄窄的围墙通道,面前就是一片开阔的场地,几座高高的楼房就是医院了,只见穿白大卦的进进出出,偶尔传来一阵似哭似笑声音外,安静极了。在大楼的对面有一口井,你不注意,发现不了井旁竹林有两根石柱子,石柱上面有一石头匾额,匾额上镌刻的就是朱熹的小山丛竹,匾额的正面被民居挤靠得不能正视,就象牌坊是靠在民居墙上的,牌坊后面,一块市政府立的保护石碑,断成两段,依稀可见:山丛竹三字,背面记载着晚晴室和欧阳詹祠堂的位置。我现在总算明白幸存下来的原因:太简陋了,难以引人注目,(连当年的红卫兵都不屑一顾)。和那些皇帝钦赐牌坊的富丽堂皇对比,有着天壤之别。不远处的一座红瓦厢房,孤零零地矗立在一棵大树旁。这就是弘一法师晚年居住的晚晴室,三间普通的房间成为了大师最后的归宿,也见证了一代宗师的世俗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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