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一边清澈,一边浑浊,我仿佛站在中间,一边是读书的青涩岁月,前面就是还不能预知的*生活。
七天以后,我上岗培训的课程结束,从此奔赴襄樊。那一年,朱总理震怒的豆腐渣工程在九江决口,很多人失去财产和亲人。
回到我的宿舍兼办公室,桌子上竟然有一封景德镇女孩的来信。看看邮戳,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我想起了什么,举起信封对着阳光仔细察看,还好,没有人和我的想法一样无聊,至少看上去它依然保持着丢进邮筒时的样子。
XX,原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你离开了上海这个事实,然而竟然不行。你走了,不在我身旁,仿佛就真的生活中缺少了什么,还有谁能在我难受的时候和我说话,还有谁能晚上10点和我去校门口吃一碗不放香菜的馄饨。
漂亮的,坚定的景德镇女孩,她的字写的实在很差。大一那年我们无话不谈,我甚至一本正经的教导她不该对一个喜欢她的男孩子过于无情。四年里那样青葱的爱慕渐渐成了亲情一样的东西。我坐在我的床上,微笑着看她有些煽情,歪歪扭扭的字,想起一年前在黄山上我们的合影,两个撇着嘴似乎一肚子不乐意的孩子,肩膀之间的距离有新安江那么宽。那两张干净的脸,多么愚蠢,多么欢乐。
在很有限的一段时间里,我竟然和老周成了很好的朋友。每次回到襄樊,我就搭辆蹦蹦车一路尘土的去看他。难以想象的是,大学的四年里,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老周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但是我想这也许有点误传。他其实是长的比较怪,嘴唇仿佛东成西就里梁朝伟的香肠,一只眼睛有点斜,看人的时候往往象望着别处。毕业设计的几个星期里,老周不知怎么买了条丑乎乎的小狗,脸部的特征竟然和他有80%相像。他每天和他那个长的粗矮的女朋友同进同出,一个趴在那画图,一个在边上逗狗玩。多数人受不了那股腻劲呆一会就转身逃去,丢下他们在活动房里继续甜蜜。某个中午,我正准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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