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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22 9:16:28来源:不详
旅途的快乐是在陌生的地方,在陌生的人群中,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没人来过问和制止;一次撒哈拉的自助旅行,一间尼罗河畔酒吧的邂逅,一段关于撒哈拉沙漠的爱情…… 去非洲 在一家网站做文化版编辑的凌凡,为了制作台湾作家三毛的专题,翻遍三毛的书。凌凡最喜欢那本叫《撒哈拉的故事》。神秘的土地,浪漫的爱情,在凌凡的心里日益加重痕迹。三毛的撒哈拉成了凌凡心上的一颗痣。争取到大假,只是去旅行社碰碰运气,竟真的有一个团马上起程去非洲,凌凡想,或许就这是冥冥中注定吧。背起简单的行囊,飞往古老的非洲。 飞机降落,走在红棕色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红树林的浓郁麝香,散落林间的圆形茅草泥屋,惊散的狒狒,逃窜的野猪,还有成千上万的海鸟翱翔在天空,组成一道天际彩虹巨毯。古老而神秘的非洲,碧海黄沙的撒哈拉,这里是一块充满传奇的土地。 相见欢 遇见STING,是在尼罗河畔的一家小酒馆。 那天凌凡穿一件开满小红花的长裙,头发编成细细的无数小辫子,发梢缀饰着玻璃彩珠。银白的眼影,酒红的唇膏,一个野性混杂和略带忧伤的黄皮肤的女孩。光着脚,轻轻走进酒馆,坐在靠门的角落,像飘进来的黄昏的一朵晚霞,沉默的眼神中透露着她的桀骜不驯。 在陌生的地方,在陌生的人群中,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没人来过问和制止,是凌凡的快乐。 凌凡独自品味加冰的葡萄酒,注意力似乎在眼前的长脚杯上。眼神却落在吧台前面那个一头棕色卷发的男人身上。一个意大利人?还是一个法国人?轻轻的转盼间,看到他的眼神中透露的一种艺术气息,让凌凡情难自禁地迷惑。 他喝了许多杯酒,或许有些醉,走到一架破旧的钢琴旁,弹起来。有些琴键坏掉了,发出“噗噗”的声响。可凌凡听出他弹的是《蓝色多瑙河》。一曲完毕,他端着酒杯坐到凌凡面前。凌凡镇定自若地冲他微笑,说还不错,不知是指他弹的曲子还是他的人,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喝酒,男子微微错谔。他叫STING,来自奥地利。 两个人就这样相识了。自然,默契,像分开多年的老朋友重新聚首。 因为STING会弹琴,凌凡叫他施特劳斯。施特劳斯揉着凌凡凌乱的头发,叫她CHINA丫头。因为凌凡告诉他,她的家乡,男人如果管女孩叫丫头,表示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女孩。 迷离情 明知两个人像广袤天空上的两片云,一切也许不过都是偶然而已,或者,一切也都只能界定于偶然。但凌凡依然深陷施特劳斯蓝色的眼睛里,无法自拔。爱情,有时也是一种偶然。 施特劳斯曾经希冀到中国留学,上过汉语言培训班,会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蹩脚中文。后来限于一些阻碍没能成行,为此施特劳斯颇多遗憾。却未想在这个炙热的黄沙世界结识了一个中国女孩。于是施特劳斯便把他那份浓浓的中国情结全部放在凌凡的手上,沉甸甸的爱情让凌凡满心欢喜却又禁不住叹息。施特劳斯说他和凌凡的相识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说出这句道地的中国话后施特劳斯很是兴奋,拉着凌凡的手指点着非洲夜空上的一天繁星点点。施特劳斯说他听见了每颗星星都在为他们的爱情唱祝福的歌。施特劳斯像个大男孩一样傻里傻气的话让凌凡好笑又感动,而凌凡却也无法制止自己莫名的忧伤。缘分,缘分,缘尽了就是分。热情、单纯的施特劳斯懂得博大精深充满玄关的汉语言吗? 任凭这个蓝眼睛的叫STING的男子紧紧握着她的手,凌凡和STING一起仰头观看狮子座流星雨在南太平洋的夜空绚烂如烟花。就让全世界的流星都落在全世界的草地上吧,那一刻,凌凡愿意和STING就这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爱情酒 两个人的感情温度一路上升,上升,再上升,像非洲清早初升的那轮太阳,熊熊如火,烈焰焚情。而凌凡,甘愿做烈火中翩翩绝舞的火蝴蝶。 在尼罗河附近的天然公园,施特劳斯开一辆红色的四驱越野车。凌凡坐在施特劳斯的旁边。林间百鸟鸣啭,河上苍鹭齐飞……一个和谐得近乎原始的自然世界! 凌凡打开汽车天窗,站在汽车上,挥舞胳膊大喊大叫。忽然施特劳斯把凌凡拽进来,麻利地关上天窗。指指汽车两侧。威风凛凛的非洲狮,非洲象,正用法老般不可一世的眼睛瞪着凌凡。施特劳斯用不熟练的中文说,“我的CHINA丫头,如果它们过来撕(吃)你,我只能先伸出脑袋给它们撕(吃),可我还不想矢(死)啊,为了我,你也要想着保护你志(自)己”。施特劳斯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可凌凡看出他的认真。望着施特劳斯爱琴海般湛蓝的眼睛,它们正饱含柔情地凝视着凌凡。 STING用他温柔的蓝眼睛,就这么波澜不惊地唤起凌凡的爱情,让凌凡情难自禁的沉浸其中。仿佛这爱情是杯烈酒,正一分一秒地挥发,凌凡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所有的爱,全部给施特劳。即使凌凡知道,爱的越紧分的越快,她也要把这杯烈酒一饮而尽。
情殇雨 世间所有的爱情都是自私的。或许因了这份爱情的飘渺难测,凌凡对STING的感情更是近乎霸道想全部拥有。凌凡希望STING的温柔、STING的热情、STING的爱,统统给她一个人。只是,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习俗让凌凡交替着这份爱的甜蜜和苦楚。 那日,两人正在一座小山里探险。一阵凉风吹过,大雨噼里啪啦落下来。施特劳斯拉着凌凡的手跑到一个石檐下避雨。一个白皮肤黄头发的女孩在大雨中奔跑,徒劳地用手护在头顶。施特劳斯对那个女孩大喊:“HI,过来,来我们这里,这里可以避雨”。于是那女孩跑过来。石檐不够大,那女孩的半边身体还淋在雨中,施特劳斯脱下他的T恤,让那女孩披在身上挡雨。他们用英语快乐而热情地交谈着,凌凡只能听懂片言只语。施特劳斯和那女孩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对视眼神,都让凌凡的心揪得越来越紧。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当凌凡约STING去看非洲神秘的结婚仪式时,踌躇一会儿,施特劳斯说他头有些痛。当日晚上,在一个灯光眩目的酒吧,凌凡看见施特劳斯和那个雨中认识的女孩疯狂地跳SALSA,身体贴得很近,那种拉丁舞,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无比暧昧。那一刻,凌凡的心好似落进南极的冰层里,瞬间麻木,醒后是丝丝缕缕的疼,蔓延四肢。 第二天,当精神焕发的施特劳斯约她一起去看鳄鱼的时候,凌凡看都不看施特劳斯一眼,背起大包走开,一句话不说,留下施特劳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凌凡想用一颗心去绑缚STING那一颗,然后变成双鱼座的两条鱼,心紧紧连在一起,以永不分离的姿势畅游在非洲大地上,只是,撒哈拉是无边沙漠,两条鱼的爱情,怎么能够生存呢? 咖啡泪 非洲是咖啡的故乡。在旅馆闷热的小屋里,凌凡喜欢自己调爱尔兰咖啡,用纯粹的咖啡豆加浓烈的朗姆酒和苦涩的眼泪。饮一口,似列焰,几欲灼穿肺腑。坐在宽大的窗台上,看红日一寸一寸隐没在尼罗河水中。凌凡伸开手臂,想像自己是只水鸟,在水雾氤氲的尼罗河辽阔上空,孤零零振着翅膀飞翔。 杯里的爱尔兰咖啡让凌凡想起那个蔡姓台湾网络写手的一篇小说,一个因咖啡而起的爱情故事,最后也只能止于咖啡。 凌凡想到她和STING,在非洲的撒哈拉黄沙中迸发出爱的烟火,最后却也只能熄灭于撒哈拉。无奈的苦涩,细碎的情殇,或者这样的爱情会在记忆里更加深刻。 细细想来,凌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孤身来非洲?没有一个真正说得通的答案。也许,只是为了与STING相遇、相识,然后短暂的相爱,长久的分开,留一段浪漫的故事在记忆里。像《廊桥遗梦》里的女主角那样,因为爱过,所以无悔。
彼岸沙 不是不珍惜这份弥足珍贵的异域色彩爱情的,凌凡也曾试着避开隔阂去挽回。 一个阳光明亮的下午,施特劳斯打来电话,约凌凡一起喝茶然后游泳。凌凡拒绝,三秒后却后悔了,可又矜持着不愿回头去找施特劳斯。 闷热的午后,凌凡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连一页也翻不过去。把书扔到床上,凌凡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就不能把那双蓝眼睛抛进尼罗河永不再想起?还是决定去追踪施特劳斯的身影,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也好。潜在海水中一米一米向靠近施特劳斯的沙滩游去。看施特劳斯在沙滩上孤零零地走,凌凡做了决定,再等一分钟,如果施特劳斯不去搭讪别的女孩,凌凡就走过去找他。 倒数到56秒。忽然,黄沙堆里坐起一个穿火红泳衣的女孩,热情地和施特劳斯打招呼,施特劳斯同样热情地回应。两个人说笑着,无比开心的样子。摘掉泳镜,凌凡认出那女孩还是雨中认识的那一个。 潜在海水中的凌凡向远离施特劳斯的地方游。一米,两米,十米,二十米,前面是无边无际的海水,身后是越来越遥远的爱情,分不清海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凌凡的眼睛。 挥手别 离开非洲的那天,乘船从尼罗河上渡过,去河另一侧的城市乘飞机,就此离开埃及,离开撒哈拉。 和另一条船交错的时候,凌凡看见那条船甲板上的施特劳斯。施特劳斯大声喊:“HI,CHINA丫头,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我会非常想念你!”凌凡笑着也大声喊:“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人生何处不相逢’,STING,只要我们想见,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 两条大船擦肩错开。施特劳斯的大船缓缓进港。凌凡所乘的驶向相反的方向。 大船乘风破浪,驶向前方。海风吹乱凌凡的头发,靠在船弦上,涩涩的泪水自凌凡的眼睛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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