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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女孩的印度之旅  

时间:2024/11/24 1:54:57来源:不详

 

  德里:和“不可接触者”住在一起
  
  飞机深夜到达德里。脚一落地,我立刻被一帮家伙拽住,“汽车”,“旅馆”,简直要把我扯烂了。我知道这是一帮拿佣金的掮客,但是我没法逃脱,只好跟随而去。从出门到坐车到旅店,我被这些家伙“宰”了一刀又一刀,我说了我在星球旅游指南上选定的旅馆。司机绕了无数圈,最后告我旅馆已经满员,它可以带我到另一个地方去。两点多钟我终于被安置在一家肮脏的旅馆。
  坐在窄小的带着污迹的床上,瞪着周围三面墙。没错,是三面墙,这是一个三角形的房间,只有厕所那么大,没准还没有厕所大(我说的是最小的那种厕所)。夜里出去上厕所,走廊的地上躺着两个人,身上盖着毯子,他们是“不可接触者”(印度社会四个等级之外,社会地位最低的“贱民”),这里是他们睡觉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我就要离开,门口的人不让我走,让我前一个写满印度文的什么文件,我不干,我知道了有危险了,借口到对面买水,逃一样地离了这个地方。在市中心我找到了那家我打算去的旅馆,有空位。(后来我结识了一个英国女孩,她和朋友一下飞机,就被包围,签了一个协议,马上从机场被直接卖到克什米尔当妓女,她逃了出来,女朋友还在克什米尔。欧洲人很笨,无条件地相信别人。万幸我没有签)。
  要适应这里的一切大概还得有几天,但是我已经开始了。
  到现在为止,我还行。我想这就是印度了。
  
  德里:如果印度是那么有吸引力,我一定是找对了地方。
  
  一清早我就踏进一堆牛粪。在这个国家,牛被尊为神圣的动物,所以我猜想一大早我就得到了神的保佑。
  我已经爱上了印度。多数时间我坐在街上的咖啡馆里,注视着生活从身边流过。空气中弥漫着熏香、柴茶、烟草和牛粪的味道,与商店里传出的印度音乐交织在一起。
  我在这儿遇到很多旅游者,我们在一起交换各自的旅游故事,好的坏的故事都有。和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经历了各种生活道路的人交谈真是有意思。有个荷兰的画家艾尔伯特,我们非常谈得来。他已经到过印度十次了。这次他要到南方去画画谋生。如果印度是那么有吸引力,我一定是找对了地方。
  还有那么多刚从西藏过来的游客,他们的旅游故事让你神往。乃密(澳洲人)刚从克什米尔回来,他的故事精彩极了。他在那里呆了三个星期,置身于地雷爆炸枪战和军队之中,那里已经十三年没有游客光顾,乃密是唯一的一个,当地人几乎把他当成怪物。
  我还认识了一个美国人叫约翰。有的时候我奇怪美国人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自己是美国人。每一件事他都要按照他美国的判断标准去衡量,无论是这里的文化还是人们,没有一件事让他满意:没有番茄酱!没有盐!没有隐私!没有教养!我受够了他的抱怨,站起来就离开了。然后我又遇见一个意大利人,虽然他有点油腔滑调,但是他和约翰正相反,有那么多感兴趣的事情:生活、政治、文化……,我们两人一直聊到深夜。
  
  德里:印度男人盯着我都看傻了
  
  我去老德里参观了印度最大的清真寺,不过我觉得更有意思和更有价值的是路上的见闻和经历。
  我是坐三轮车去老德里的,那里几乎没有游客,所见皆是印度人,基本上是印度男人。街上混合着苦行僧(SUHDA,也译为“印度教的圣人”)、锡克人、穆斯林、基督徒、佛教徒和印度教徒,你可以从他们的发型和衣着区分出他们的教派。
  路上马车、三轮车、摩托车和卡车、牛和驴子、还有挤满了人的公共汽车,全都向着不同的方向奔走,根本无视交通规则。喇叭从四面八方鸣响,一声比一声更高。我坐在没有蓬布遮挡的三轮车上,被堵塞在拥挤的车马之中,印度男人从车窗中探出脑袋,转过头,伸长脖子盯着我看,看得发了呆。我很恼火,不断地对自己说,这没什么,这是在印度。汽车喇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震得我晕头转向,贪婪的或好奇的目光惹得我只想冲他们大喊大叫。
  路上有那么多乞丐,在肮脏的街上有人躺在地上睡觉,有人在洗澡,在撒尿,在吃东西……
  我的嗓子疼肿,德里空气严重污染。站在房顶你简直看不清五六米以外的东西。据说说呼吸这里的空气等于每天抽四十根烟。YUCK!!!
  到德里的第五天夜里开始发高烧,还拉肚子,后来退烧了,但是还头痛。每个人刚来的头一两周都要生病。
  
  德里:我心中的神向你心中的神致意
  
  我能说什么呢?我现在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印度了。她的疯狂和怪异,她的神秘和奇妙,她的诙谐和沉重,她的多采和丑陋。
  想想拜伦的《查尔德•哈洛尔德游记》吧,我的感受比他还要强烈十倍,狂热十倍,美好十倍。
  昨天我买了纱丽裙(印度妇女的长裙),金黄色的宽腿裤和披肩纱,穿着完全像一个印度人。走在街上的感觉真是美妙,当地人看到我不再是那副生硬的面孔,取而代之的是笑容和问候:“那马斯代”。 “那马斯代”的意思是“我心中的神向你心中的神致意”。这个词有非常强的神秘力量,沉积在文化之中,成为一般的问候。我喜爱这个词,它意味着当地人尊重你。
  我现在开始学印地语,我已经会说几个词了。我发现如果你说印度话,当地人会更加敬重你。我每天学一个词,三个月后等我回到悉尼,我可以和24小时商店的印度人聊天了。

  火车上:我终于抵挡不住南方的诱惑
  
  我原计划从德里北上,然后去尼泊尔。但是绝大多数游客都往南方走,果阿(GOA)似乎是他们的目的地。我犹豫了很多天,终于抵挡不住,登上了去果阿的火车。
  我打开了火车门的铁链,坐在门口。风打在脸上,印度在我面前掠过。我已经不在乎地面上的呕吐斑迹和墙上的黑色油腻,这是在印度,我们并不比他们干净多少。
  印度可以说是一个贫瘠的地方。城市里人口和污染密集,而火车一旦把你带离城市,你便置身于无人地带。有时你会看见一些袖珍的水田和村落,然后就是岩石、大山和伸向远方的小河。有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无人的荒漠或是非洲的荒野,红色的土地上光秃秃的,偶然有几棵树掠过。
  落日真美,消失在远山后面,留下了红紫色的天空,托浮起片片云朵。河水绕山流下,不时可见村民用石头和树枝搭成的房子。
  
  果阿:不必再考虑世界上正发生什么事情
  
  果阿是一个不同的世界。热带树木、浓密的森林、阳光沙滩、小村庄、庸懒的游客、沙滩椅、防晒油、音乐、摩托车等等等等。
  “恩费尔德”(ENFIELD,摩托车)是这里的主要交通工具。每个人都骑一辆车带着一个人呼啸而去,我们常常坐着摩托到了一个很远的海滩,那里没有商业气息。我们坐在没有人迹的海滩上看落日,阳光反射在海洋上,美得令人惊叹。
  我已经打赤脚好多天了,我已经不在乎踩在新鲜的或干的牛粪上,和印度的接触越切近,我会变得越健康。牛们甚至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它们确实是印度最神圣的东西,没有人敢惹它们。
  一天我们六个旅游朋友经过湖边的一个小村庄,见一队妇女穿着彩色缤纷的纱丽,用藤条编织的篮子顶在头上,正在把沙子从船上运到沙滩。她们从船上的踏板走下来的姿势太优美了!男人们在远处湖中划船挖沙,孩子们在他们的小房前玩耍。你们简直想象不出这是一幅多么动人的画面。我们上前和他们打招呼。他们起初非常地害羞,看我们这些人十分友善,又会开玩笑,他们这才放松起来。我们在这个小村庄待了好几个小时,和孩子们游戏,看女人运沙。
  每天早上,公共汽车带来大批的旅客,看来圣诞节和新年将会很热闹。时间飞快,我在果阿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我除了去海滩,骑摩托穿越村庄和在悬崖顶上看日落外,什么也没做。多么戏剧性的变化,在悉尼经历了一年的紧张生活,一下子来到这里,不必再考虑世界上正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享受身边的每一秒钟。
  
  果阿:太多的人在残害他们自己
  
  果阿虽好,但是太多的人在吸毒残害自己,他们被毒品搞得完全脱了人形人。这里每天夜里都有疯狂派对,并且都是同一伙人参加。派对在山顶上举行,地方不错,可以俯瞰海滩,四周被泥塑和幻觉灯光包围着。但是人们糟蹋了这个地方,一些人是为寻找女人而来,一些人是为毒品而来,他们服用大量大量的兴奋剂。很多印度男人每个季节来此购买或者销售毒品。奇怪的是毒品很容易得到,在这里的药店就可以买到,也很便宜。白天你经过任何咖啡馆,都可以看见那些瘾君子,半死不活地呆在里面。
  有一些更极端的人,从六十年代起就在这里生活,从来没停止过服用毒品。他们象一具行尸走肉,不断吞服毒剂,然后骑着他们的“恩费尔德”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狂奔。好多人死于摩托车事故,活着也是缺胳臂断腿。和这些人谈话,只有一个中心:吸毒。他们因为毒瘾变得自私邪恶。看到这些人这样“取乐”,真是悲哀。
  这里不是我的地方。
  
  果阿:世界上最稀奇古怪的人都在果阿
  
  世界各个角落里最稀奇最古怪的人都集中在果阿了。任何一个在此地的外国人,都有无尽无休的故事。我认识了很多旅游者,其实他们不应该算是旅游者了,因为他们已经在这住了十几二十年,是的,十几二十年,这就是印度的魅力。
  吃早饭时,或坐在咖啡馆里,总有外国人们讲他们的故事。
  好多善良的志愿者在这里工作和当地人生活在一起。这里还有许多苦行僧,裹着简陋的橘色长袍在街上讨钱,想得到吗,他们竟然曾经是美国或欧洲的有钱的商人!就是这些人,在他们的一生活中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因而有了最精彩的故事。这里确实有很多吸毒者,但即使是他们也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我的耳朵化脓,天天到医院抽脓水,医院里有个法国女孩,她也是个旅游者,钱都花光了,正等着家里寄钱来。医生让她帮医院做点事,可以免费住在医院。她的工作是给病人发药。她说医院有一个英国的青年旅游者,因为服毒品精神混乱,可是医生给他的药片根本不治任何病,目的就是长期索取这个病人的医药费。
  有一个日本女孩总在街上晃荡,长得很漂亮,可是半痴半呆。几年前她来果阿拜一个萨杜(苦行僧)为师。那个老家伙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药,她就变傻了,乖乖地跟着萨杜生活。在印度,萨杜是不受法律管制的,所以很多罪犯、监狱释放犯、各种坏人扮成萨杜的样子干坏事。西方国家很多人专程来印度从师萨杜,有的人就跟了坏人。这个日本女孩和那个医院的英国青年都是这样的。
  有个老年的女嬉皮士旅游过很多地方,并且非常有智慧,她给我讲她六十年代第一次来果阿的时候,钱和行李在公共汽车上全被偷光。整整六个月,她不得不白天给印度人打工,晚上在街上和沙滩上睡。她写了很多关于她的旅游故事的书和长诗。她有那么多故事,只要一开始讲,就再也收不住嘴。
  我还认识了一个非常可爱的英国游客希安,他一直在到处流浪。现在他正在跟孟买的一个最有名的笛手学习吹传统印度笛子。我已经有四五年没碰过笛子了,和希安一起吹笛子感觉真好。
  很多时间我都呆在查泊拉村山坡上的托尼家里,他是一个英国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六年,雨季时就到别的国家教书或在医院工作。我们去买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做非常可口的素食,泰国绿咖哩,西红柿黄瓜和紫花南芥沙拉加橄榄油,烤松子加奶油果,蒜泥豆角和茄子,然后还有印度果浆加蜂蜜的土司。在前廊有一个吊床,我经常躺在里面边摇荡边读书。

  果阿:山林冒险之旅
  
  我和希安在阿兰伯埃(ARAMBOI)海滩游完泳去爬一座山。那山看起来易爬爬起来难。山上尽是大块红色岩石,有时我们在岩石上再也没路可走,因为岩石间暗藏着峡谷,深不可测,峡谷被藤类和攀缘植物编织的天棚所遮蔽,不易发现。山也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好不容易爬上了顶端,又总是发现上面还有高峰。最终我们还是到达了顶峰,俯视四周,大海、沙滩在我们脚下。
  我们决定冒险从另一条路下山。路上不小心踩了几个红蚁窝,差点被它们活活吃掉。我身上有至少三十多个蚂蚁咬我,疼得我大叫,希安试图拍掉我身上的蚂蚁,结果蚂蚁又都爬到他身上咬。
  道路越来越窄,最后完全消失。树枝浓密挡住去路,我们只好在地上爬行。爬呀爬呀,发现根本不知道身在哪里。我想原路退回,但是希安这个嬉皮,象个猴子一样三下两下爬到树上了望,寻找道路。
  我大笑,心想我们简直是发疯,我们从海里上来,穿的衣服不多,林子里的树木长满又尖又长的刺,地上的热带植物看上去样子都很些危险。我们身上都被划破,到处是血。
  突然我们听到好像非洲战鼓的声音,希安要循着鼓声走,但是林中的声音是很容易迷惑人的,周围群山环绕,很可能是什么地方的回声,我们因该顺着浪涛声走。可是我们都爱冒险,于是我们去寻找鼓声。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个小溪边。一个印度人坐在河边沉思。我们坐下来和他聊天,他说“鼓声”来自邦岩树,这是阿兰伯特独有的树。密林中是真正的林中嬉皮(BUSH HIPPIES)和音乐家聚集和生活的地方。小溪的水中含有石灰,治病疗很好,因而远近有名。太阳正在落山,我们沿着小溪走到一个湖边,湖水流入大海。我们终于出山了。
  晚上我做瑜珈冥想,希安在旁边吹印度古典音乐伴奏。这一天!
  
  
  果阿:沙滩上的自由市场
  
  我已经爱上了果阿,我太喜欢印度了,她已经成为我的家,印度人已经成为我的家庭成员。我简直想把我的护照扔到大海里。重要的是无论在什么地方,找到你自己生活方式的空间,不去理会那些讨厌的家伙。
  每周三六,所有的人都去阿竺那(AJUNA)的自由市场,市场在海滩上,规模巨大,成百上千的摊位,卖什么东西都有。也有西方人在这里摆地摊,还有尼泊尔和西藏的小贩也都聚集在这里。印度苦行僧牵着他们的装饰得花里胡哨的水牛在市场穿行。
  夜市特别棒,市场的中心有一个表演场地,音乐家们表演布鲁斯,民乐和摇滚乐,其他的人跳肚皮舞,耍杂技,变魔术,钻火圈和击鼓。
  夜市上还有好多买食物的摊位,但都不合我的口味。意外地,我在阿竺那发现了一家素食餐馆,吃了一顿美味的素食。自从发烧和闹肚子以来一直没有胃口,这顿素食是最好的补偿,新鲜沙拉、拌豆腐、还有豆奶冰激淋,YUM,YUM……
  每逢三六我们的村庄整夜安静,如果不去夜市,我能睡上一个好觉。
  
  
  果阿:老板相信你迟早都会付钱的
  
  刚到果阿时我对它的印象并不好,但是不久我就意识到你必须自己去发现真正的果阿和她的内在精神。如果你向世界敞开你自己的胸怀,那么世界就会向你敞开他的大门。
  上个礼拜我在一个商店买了一瓶水,但是店主找不开钱,就先让了我两个卢比。两个卢比在悉尼简直不是钱,但是体现了印度老板的善良和对我的充分信任。一个星期后我才有机会回到商店还钱。老板的眼睛立刻闪着光,脸上布满笑容,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尊敬。
  一旦离开大城市,人们是如此地善良、诚信和具有社团精神。我走在街上人们总是停下来问侯我,或者主动用摩托车带我一程。咖啡店的老板经常离开铺子几个小时,他们相信你迟早都会付钱的。我已经习惯了上馆子先吃喝,过几天才结账。我当然会自觉地去付钱,因为我尊重这种保存了淳朴民风的体制,我更不想给旅游者脸上抹黑。如果悉尼也象此地人一样友善和富于同情心,哪怕只有一点点,那么悉尼也会好的多得多。

  果阿:你根本就不能相信警察
  
  我错过了三天的派对!每年在迪斯科山谷(山谷在海滩边上,被长满棕榈树的山包围着)有一个三天三夜的盛大舞会派对,世界各地的嬉皮士、杜佛尔(doofer,是专爱跳doof——杜夫的人,杜夫是一种森林舞,鼓点很强)赶来参加。我早就热切等待这一天了。那天我们很早就到了山谷,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我们先随着音乐跳舞热身。忽然音乐停止了,到处布满警察。他们说这里受到恐怖分子的严重威胁,三天之内停止一切集会。我只好到朋友托尼家,我们静静地聊了一晚,文学,历史……。
  后来我们才发现,其实在我们离开不久后,在山顶上举行了连续三天的派对!在这里你根本就不能相信警察说的话。他们非常腐败,公开地从毒贩、派对组织者、无照酒吧、罪犯那里索取贿赂。特别是在节日期间,你到处可以看见他们在索钱。整个果阿就是靠向警察交钱来维持,不给他们钱,什么事也办不成。我们在阿兰伯埃一个小咖啡馆里喝咖啡时,警察进来要钱,他们每个月向咖啡馆老板收取五万卢比保护费,仅仅保护他们不受其他警察的骚扰。如果不给钱,他们可以凭空定你的罪。他们很容易把毒品栽赃到你身上,或者用非常狡滑的办法指控你有罪。
  
  果阿:印度男人眼中的西方女人
  
  好在我们参加了最后一天的舞会,但并没有多大意思。在派对上多是富有的或者附近的印度男人,他们参加派对就是为了找一个西方女人玩。他们概念中的西方女人就是到处游荡,和任何人都可以睡觉,非常容易上手的贱货。
  我知道这样评价印度男人有些不公道,但是参加派对的那些人往往是醉醺醺的,而且确实骚扰女人。我的一个旅游朋友盖比奥曾经揍了五个印度男人,举起拳头照他们的脸上打,毫不留情,因为那些家伙总是借机摸她身上。
  我第一个礼拜在德里就遇到过好多次印度男人的性骚扰,不过那些家伙也不是太难对付,如果你严厉地告诉他们滚开,或者一把推开他们,他们也不会再进一步做什么。好多女游客扇他们耳光,揍他们脸,我觉得没有必要,比起拉丁美洲人或中东人来,他们算是“温和”的流氓了。
  从另一方面说,一些游客自己在印度人面前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在公开场合男女过分亲密,在传统的当地人眼皮底下游裸泳,好多男女游客刚刚认识就一起上床,等等,所以印度人把西方女人都当成荡妇也不奇怪。但是一般来说此地村子里的男人完全不同,他们礼貌、谦诚,不会去碰你。

  果阿:带着最好的记忆,我要离开了
  
  这是我在果阿的最后一周。我做了大量的反思和内省。过去的六周把我的生活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从不后悔在果阿度过的每一天,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虽说六周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对于旅行来说太长,但没有一个别的地方能像果阿一样带给你信的挑战和你所要寻找并在这里找到了的新经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重要的是你到一个地方想要什么,你在寻找什么。到果阿的人是国际性的,来自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社会环境,具有不同的生活经验。他们怀着不同的目标来到这里,有的为了毒品,有的为了热带环境,有的为了嬉皮大本营(全世界的嬉皮士都集中在果阿)……。当这些人混合在一起就为你提供了一个绝好的人文景观。研究此地的外国人似乎比了解这儿的当地人还有意思,人们都被自己的目标强烈地影响着,但是不管他们的头脑有多么健全和清醒,在这里他们多少都会改变自己。
  
  我到果阿是因为好奇,传说中的果阿声名狼藉,我想知道是否真实,我还想知道国际嬉皮士社团是什么样。初到果阿真是让我失望,但是当我停止了仅仅是观望,而为自己想做的事开辟了空间,我开始看到了果阿的真实面目和他背后的深刻历史。
  象在世界任何地方一样,历史从不停止前进,果阿同样在变化。过去安静的被真正的村民和赤裸的嬉皮士占有的果阿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此地吸引了那么多全球性的关注,嬉皮士团体已经发生很大变化,老的果阿嬉皮士和新潮的嬉皮士还有自大的以色列青年混合在一起,把果阿变成了一个迎合人们需要的纸醉金迷的地方。当地人学会了挣这些人的钱,当地的妇女则干起了诱饵的营生。
  尽管如此,我非常地享受和热爱我在这里的每一刻。在果阿,我在阿拉伯海里游过泳;我在寂静的海滩上整天躺在太阳下面;我坐在水边的棕榈树荫下读书;我在热带雨林里迷失,踏上了蚂蚁窝;我在大清早人们还在熟睡时在村中游荡;我在悬崖顶上看落日;我参加疯狂派对和夜总会;我和瘾君子及嬉皮士聊天;我和异士及高僧谈论占卜和精气;我驾驶着以前从来没碰过的摩托车在乡村道路上飞奔;我从车上掉下来烧坏了皮肤;我去过最差的咖啡店和最好的素菜馆;我在家煮过新鲜食物也在外面吃过垃圾食物;我曾经生病又恢复健康;我曾经理智和深思熟虑;我最初遇到的朋友们已经离开,或加入了其他的组合,我自己又遇到了新的朋友,做新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学习和经验的乐趣。
  时间快得象星星眨眼,我还停留在果阿,我不断地对自己说,该走了,到新的地方去探险。越想我在果阿做的一切,我对自己越加感到满意。旅游不是在一张旅游胜地的列表上勾去你所去过的地方,以便回家可以向人炫耀。旅游的内涵比这个要深刻得多。在一个地方待下去可能比急急忙忙走一大串地方收获大得多。旅游是一种生活方式;是按照你的愿望,选择你不知道的地方,和一群你不熟悉的人在一起生活的一种方式;是你自己对自己能力的考验和挑战。既然果阿给我提供了这个机会,我为什么要后悔在这个地方待了那么久呢?
  生活充满色彩,它的鲜艳程度靠你如何去寻找它。可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带着最好的记忆离开。我打算去拉加斯坦沙漠地带,在那里古代的宫殿和庙宇被丢弃在热腾腾的沙堆之中。我将要骑在骆驼的背上并且在夜空的星星下面睡觉 。

  孟买: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本来以为孟买和德里一样——极端的混乱、犯罪、污染和穿不透的人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所停留的地区(Colaba)有漂亮的建筑,宽阔的马路、整齐的小街和风度良好的印度人。街道安静,车辆不像德里那样喇叭疯狂地响个不停。
  夜里到达孟买,红盾救世军旅馆拒绝接纳我,说女房间已经满员。我非常生气,两天前我就打电话预订了一个床位。男方间还有床位,我不管接纳员有多惊奇,直接闯进了男人宿舍,我知道这在印度是绝无仅有的,但是我不管了。
  放下背包我先到街上找吃的。我在火车上吃了八个香蕉和咖喱蔬菜,我很惊奇自己这么能吃,可是如果我的肚子不抱怨,我为什么不吃?现在我又饿了。已经是深夜12点多,大多数商店都已经关门。我一路打听着,找到了一条街,叫巴德米亚(Bade Miya)是一条有名的夜市街。我买了一个纯青菜的卡巴巴,辣得像地狱的火,眼泪和鼻涕自来水一样往下淌,可是我饿极了,吃得连一个渣都没剩。这是我第二次吃印度食物,是的,近两个月来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德里,吃完就闹了肠胃病,到现在也没有好,从此我一直非常小心地躲着印度食品。在果阿是不用发愁的,到处都有为游客开设的各国风味的餐馆,新鲜好吃。可现在我又在路上了,我必须适应路上的生活。
  然后我猫手猫脚溜进男宿舍,已经是清晨一点了。我想起了果阿,通常这时候,朋友们还坐在一起高谈。噢,我告诉自己,这里已经不再是果阿了,不会再有整夜的派对了。眼前,是二十几具熟睡的躯体。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这个宿舍里绝大多数是美国人,看起来都是中产阶级的旅游者。我已经习惯了满眼是嬉皮的果阿,孟买的旅游者完全不同。
  尽管孟买给我的感觉很好,我不打算在这里久留,我对城市没兴趣,它只是我过路的中转站。想到在北方的普什卡(Pushkar)村庄的树上或什么地方挂上我的吊床,躺在阳光下读书,我简直一分钟也等不了了。

  杰帕:粉色的城市
  
  杰帕是北方拉加斯坦邦的首府。
  从孟买到杰帕(jaipur)的火车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三个以色列人和两个澳洲人。我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只是自己看书。可是其中一个以色列女孩过来问我是否想加入他们的聊天,我有礼貌地告诉她现在不,大概一会儿会加入。但是我始终也没和他们说话。
  第二天到达了杰帕,我住进常青旅馆,又碰到了那三个以色列人。两个以色列女孩热情地欢迎我。她们告诉我下了火车他们等了我半天,因为看见我是一个人又那么年轻,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行动。他们没等到我,因为我一下车就匆匆离去。
  就这么巧,我们走到一起了。两个女孩邀请我和他们共住一个房间,这样很便宜(一人100个如比)。两个以色列女孩都比我大好几岁,接触来起来才发现她们是非常非常好的人,智慧、成熟、善良。有的时候我怕我和她们在一起会妨碍她们的行动计划。可是她们总告诉我她们非常喜欢我加入她们。我们相处得很融洽。
  
  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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