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年战争频繁的山地,我和Taylor看见许多卖草药和干花的老人。价钱是很便宜的。花很香,还有酷似干酪的大块肥皂,吻上去居然有蜂蜜酸奶酪的味道。我和Taylor心花怒放地各自买了许多。那块肥皂到现在还在我的旅行袋里散发着蜜的香气,取代了昂贵的Gucci和三宅一生。在旅行袋里塞上一块砖头似的肥皂在我是非常浪漫的事,谁能想到这样温柔的宝贝居然来自战火频传的险恶山区呢。当年的斯巴达女人,是否在寂寞中用这样的肥皂为征战中的丈夫洗睡袍。这样的想象让旅行非常愉快。
上山的路是蜿蜒的,石子密布,坡面上有白色和米色的石墙,远处有斯巴达民族后裔聚居的水泥方块楼群。风中飘来老妇人幽怨的希腊哀歌。阳光炽烈,我们停在路边喝水。耳中满是嘹亮的知了声与尖冽的鸟啼,穿红裙子蓝凉鞋的小女孩从我们身边经过,表情怪异。这里是游客鲜至之处,也许她是第一次看见东方人,Taylor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马上就胆怯地撒腿跑了。在山顶的小卖部里我们买到当地人自酿的啤酒,味道清冽,装在绿色透亮的玻璃瓶中很是诱人。
啤酒喝完以后便是参观一公里以外的Nikini修道院。据说这所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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