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意大利记者工会的朋友告别,是在罗马万圣庙右侧一条小巷的一家老店。老店不大的门面被爬满墙的青藤半遮半掩。世界上许多访问过意大利的政要光顾过这里,在店堂的墙上我们看到了里根、克林顿、赖斯的照片。店有名但饭菜平常,热情洋溢的工会秘书长乌戈先生为我们点了意大利海鲜面、烤小牛肉,味道还真不一般。印象深刻的是意大利的葡萄酒,是一种既不甜又不酸的口味。乌戈告别的话比葡萄酒还有味道:“我们随时张开臂膀欢迎来自中国新闻界的朋友!”
在罗马的达·芬奇机场我们等候去保加利亚首都索菲亚的班机,刚要起飞的“麦道”发生了机械故障,几个工人趴在机头上修理发动机,我们紧张起来。其他乘客并不在意,对他们来说最可怕的是恐怖分子。欧洲人谈恐色变。45分钟后我们的班机有惊无险地起飞了。飞机不大,乘机的不足百人。看来东欧要回到欧洲大家庭还需要时日。从舷窗下看到了碧绿的大海,那就是地中海,这片与欧亚非土地相连的水域,是世界*的睛雨表,看似平静,常有风雷孕育其间。越过地中海,我们又向爱琴海飞去。和彪悍的地中海比,爱琴海多了几分阴柔。彪悍的地中海激起了古罗马帝国称霸的野心,阴柔的爱琴海养育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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