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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1/24 2:18:54来源:不详
编者按:一位美国摄影师好友,花了一年筹备,然后利用一个多月,坐过能容纳几百人的游船、几十人的渡轮、装饰豪华的游艇、废气熏人的机动舟、浪花飞溅的高速快艇、一边划桨一边往外舀水的小筏子,顺着源头到出海口走完了整条多瑙河。 我最终也没有找到那条在梦里泛着微波的蓝色多瑙河。除 去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映射出天空的颜色,多瑙河从未是真实的蓝色:她被战火屠杀染红,被工业废水浸黑,混杂的泥沙带给她黄色,冰川融雪带给她青绿。在维也纳,我坐在施特劳斯的五世孙对面,喝着用细瓷杯碟托着的咖啡,西装笔挺的他解释着多瑙河不是蓝色的同时,也无可奈何地感叹:再也没人懂得用心灵演奏出真正的圆舞曲。时代变了,音乐大师的后代成了律师,又何必去感喟河水是什么颜色呢…… 今年是莫扎特二百五十周年诞辰,谨节选这位摄影师的多瑙河之奥地利篇游记与大家分享。
萨尔茨堡:由莫扎特开始的地方
天刚蒙蒙亮,萨尔茨堡的马路上没什么车辆。两个狂饮一夜的醉鬼彼此搀扶,东倒西歪地从楼下走过。路中间的标记从楼上看过去显得非常清楚,包括自行车道的直行和转弯。一辆黄色轿车飞快地从六岔路口冲过,转瞬消失在对面弯弯曲曲的小街里。高超的驾驶技术与欧洲式的疯狂,在美国真无法想象。
食盐顺河而下 主教们靠盐治民 德语里,萨尔茨(Salz)代表盐,萨尔茨堡就是盐城的意思。垄断食盐的开采和消费,等于抓住了一个巨大的财源,萨尔茨堡在中世纪也加入了这个以盐治民的行列,驻守在这里的历代天主教大主教本就是政教合一的统治者,再把持了这个以产盐而闻名的地区税收,其富有程度和权力之大可想而知。 经过萨尔茨河(SalzachRiv鄄er)河面的步行桥去老城区,脚下湛蓝的萨尔茨河水缓缓流动,水面荡着一阵阵涟漪。萨尔茨河是奥地利非常重要的河流,从萨尔茨堡附近的山上起源,汇入我将在旅途中遇到的因河(InnRiver),最终汇入多瑙河的水系之中。四通八达的水道,使得这里出产的优质食盐能通过航运顺流而下,供给两岸的人们,也让沿岸更多的主教们得以发财。 穿过古老店铺和市场夹道的老城,走进了一条狭长的上山小路。石板路面有些青苔,温润的感觉传递至足底。渐渐地,山顶的路变宽了,在荒芜的草丛深处,有一座古旧的城堡。说明石门牌上写满了我不认识的文字,唯一能猜测到的是30万欧元和2006年,估计是说明修复工程的花费和期限。一位健步走来的当地人用德国口音的英语很努力地给我解释:这是一座防御城堡,正在修复中。随后我在山脊上找到了英文说明:这里曾经是五千年前人们狩猎的地方,是500年前建成的城堡,200年前的军火库,它还被用做葡萄院、酒庄……如今,这里只是荒草中废弃着的过去。我在城堡边的一张长椅上坐着,仰望天空,享受奥地利初升的阳光,山风拂面。 ■玛格丽特像 身为莫扎特故乡 却靠《音乐之声》闻名 城堡的楼梯很陡,登上白色城堡的顶部,视野豁然开朗。远处是和德国分界的阿尔卑斯山,雪冠覆顶,山谷碧绿,湖边白色的庄园显得格外安静。那里是二战后的美军占领区,有钱的庄园主后代移民去了美国,这所庄园也随之成了美国人在欧洲的世外桃源。电影《音乐之声》中,玛丽亚和孩子们在此划着小船迎接上校归来,不小心全翻船落入水中,那欢快的场景,亲切在目。 然而,萨尔茨堡人对这部著名的电影却很不以为然。作为莫扎特的故乡,这座美丽城市却需要好莱坞的电影和百老汇的歌舞才扬名天下,这让高傲的萨尔茨堡人心态多少有些不平衡。尽管来这里的外国游客无一例外地会联想到电影《音乐之声》,当地人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愿意走近这个话题。著名的黄色房子里,收藏有大师少年时代的提琴和一些手稿。在这间大部分藏品是复制品或道具的博物馆里,除去有特许的摄影师外,游客是不能随意拍照的。如果你想要留念,你可以在礼品店里掏腰包买到任何照片。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让萨尔茨堡无比自豪的莫扎特,在35岁那年去世时,一贫如洗,四处举债。一代天才,竟然穷到连丧葬费用都没有,只能草草埋葬在贫民公墓中,至今依然无法确认墓地的所在。
■萨尔茨河畔 维也纳:帝国的权威和浪漫
双手把着方向盘,细雨蒙蒙中,努力辨认着路标,寻找去维也纳的方向。喜欢在雨中驾车,轮胎磨着铺得精致的地面,沙沙地走过一座座奥地利小镇。没有固定的时间表,随意前行,路边有一望无际的麦田,还有大片的向日葵,花已经有些败了,高高的梗依然挺立,在风中夹道 摇曳。开始想象自己是在凡高的画中穿行……
■维也纳古城
住在莫扎特故居隔壁 夹杂在历史和现实的缝隙 维也纳古迹太多了,多到他们有了独树一帜的导游方法。走在路上,不时可以看到几面红红白白的小旗插在门楣上,边上有个金属牌子标记着号码。如果手里有本《维也纳A到Z》的导游手册,就能依照号码把一个个景点详细解谜。在维也纳,满街都是这样按图索骥的游客。 我所停留的旅馆就在莫扎特故居的隔壁,推开走廊里中国风味的红木窗户,能看见天井绿树下满是坐着喝咖啡的人。在用无数方石铺成的小街上,偶尔有辆车经过,传来一阵辚辚的轮声,随即又恢复了宁静。不知道当年寄居在这个小巷中的大师,是如何构思出《费加罗的婚礼》中那奔放的旋律的。 走在维也纳老城,看着往来穿梭于古典建筑和街市之间的时髦跑车,觉得自己仿佛夹杂在历史和现实的缝隙里,有些失却重心的游离感。路过皇宫和英雄广场,那里人来人往,个个从容不迫,背着巨大野营包的,推着自行车的,穿着修女服的……都带着闲适的微笑。从昔日皇宫的门前走过,让人不由想去分辨哪里是奥匈帝国的天安门,看看那曾让万民顶礼欢呼的地方,可随行的导游却话锋一转:1938年3月12日,希特勒正是在这个英雄广场(Heldenplatz,奥地利皇宫的一个部分)对面的阳台上,发表了极具煸动性的演说,宣布德国和奥地利正式“合并”。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在欧洲扩大版图的开始。奥地利,这个观之性情平和的国度,却孕育了欧洲历史上如此呼风唤雨的几位帝国人物。 偶遇施特劳斯五世孙 同饮咖啡兼漫步 对于全世界为这首圆舞曲感动和痴迷的人们来说,《蓝色多瑙河》、约翰·施特劳斯和维也纳是无法分割的整体。 最早的维也纳城堡并未建在多瑙河的岸边,但这丝毫不妨碍维也纳成为一座到处流淌着音乐的城市。但维也纳人也许爱咖啡更甚于音乐———这里有西方世界第一个咖啡馆,而无论从事什么行业,有家与否,这里的居民每天下班后大多会找家咖啡店,从琳琅满目的选择中点出自己的最爱,拿着报纸慢悠悠地看上个把钟头。晚饭后也许会约上几个朋友重复同样的过程。 这里的中央咖啡馆很有名,历史上的众多名人都曾喜欢在这里聚会,包括写下了《蓝色多瑙河》的小约翰·施特劳斯。我在这里见到了施特劳斯先生,当然不是那位谱下华美乐章的大师,而是他的第五代嫡孙。一个很有趣的中年人。他西装笔挺,极为健谈。他介绍了世界各地的施特劳斯协会;感叹着如今的音乐家很少真正懂得用心去演奏施特劳斯的音符;告诉我多瑙河从来不曾是蓝色;述说自己作为大师的后代,如何成为一名律师而不是音乐家。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动着,那模样让我想起演讲中的列宁。我亦有一丝悲哀:拥有一位太过光荣的祖先,子孙们所能发挥的空间就变得极为有限,如果无法超越,那就只能放弃。能做的,只是从祖宗的光环上抹拭去时间的灰尘。 我们一起漫步去附近的公园。那里有施特劳斯的金色铜像,游客们摆出各种姿势来摄影留念。装扮成莫扎特的东欧打工仔在努力地推销晚上的演出票。按照施特劳斯五世先生的观点,这类音乐会没有任何灵魂,只是为了赚钱。我有些不理解:如果莫扎特的形象可以出现在巧克力的包装纸上,为什么《蓝色多瑙河》不能成为娱乐大众的旋律呢? ■瓦豪谷古堡
■多瑙河上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金色大厅 ■推介景点
玛丽亚雕像 艺术和自然博物馆环绕着现代欧洲之母———玛丽亚·特蕾西娅的雕像。这位哈布斯堡王朝的首任女王,在位四十年,是名副其实的欧洲“老岳母”,整个欧洲的皇室,多多少少流着她的血液———她高产了十六个孩子,全都是她政治棋盘上的筹码,按照国家需要或娶或嫁,用联姻的办法成功地统治了欧洲的大片土地。 百年后,这位从任何角度看都极其了不起的女性,依然不知疲倦地站在高高的石墩上。此刻,在她的脚下,两个不知疲倦的小姑娘,疯狂而快乐地拉着小提琴。游客纷纷驻足,在她们打开的琴盒中放下些零钱。 美泉宫 美泉宫是哈布斯堡皇室夏宫的别称,自1696年开始建造,是奥匈帝国最辉煌时代的主要皇宫。美泉宫及其巴洛克式花园总面积达2.6万平方米,宫内共有1441个房间,其陈设着的家具和装饰,不啻为一部浓缩的欧洲物质文化史。皇家花园不仅仅只为王宫贵族所拥有,早在玛丽亚·特蕾西娅统治的年代,就已经开始对公众开放。这一传统一直保持至今,美泉宫的花园依然免费对游客开放。 瓦豪 瓦豪是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确立的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它以众多的城堡、小镇MELK山顶上的修道院、美妙的葡萄酒闻名于世。它和欧洲同类的古城差不多:石板路的街道,两边满是商家。随意走进路旁一家小药铺,一幅古老的油画赫然入目。药剂师无比骄傲地告诉我,这可是十八世纪奥地利油画大师克莱姆塞·施密特的原作。 离开瓦豪镇,沿着水边的公路骑自行车,可以优哉游哉沿着多瑙河从头骑到尾的。累了,就在某个小火车站花几欧元买张票,或者搭乘来往于河上的渡轮,连人带车送回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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